可把那几个寒酸的箱子翻完了才发现压根儿就没什么管钱的,装的净是些没用处的布料,还不是什么好料子,底下还压了好厚一层棉絮!
“大哥,还以为能抢到什么好东西呢,这几箱嫁妆还不如刚刚那个老婆娘的手镯簪子值钱。他奶奶个腿儿的!”
刚刚那个抢了喜婆镯子簪子的土匪翻找了一通下来都没找到什么值钱玩意儿,脸上有些不快地踢了箱子一脚,那轻飘飘的箱子竟被一脚踢飞,直直朝花轿撞了去。
“唔——!”
嫁妆箱子撞上了花轿,本就歪倒在轿子里的叶琅书因为这冲击又撞到了轿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来。
叶琅书浑身颤抖,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盈满了惊恐和害怕。
那土匪头子听到花轿里的动静抬了抬眼皮,盯着花轿看了看,也不晓得从哪儿来了兴致一个翻身便下了马,气势凛然地便朝花轿走了过去。
叶琅书听到从花轿外传来的动静,额上急出了细密的汗来,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想要捡起刚刚被撞落的刀子,眼睛死死盯着轿帘,手一分一毫朝那把刀靠近着。
红色的轿帘却突然被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掌撩了起来,叶琅书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子抬头朝来人看了过去。
新娘子的红盖头早就在刚才的摇晃中飘落了下来,叶琅书面上满是惊慌,却正好对上一双漆黑晶亮的眸子。
花轿外的土匪见自家大哥久久不说话,纷纷高声起哄道:“大哥,这新娘子若是长得好看,你干脆带回寨子当媳妇儿得了!”
叶琅书死死盯着站在轿子外面的男人,她手脚被麻绳绑着,身子歪歪扭扭地倒在轿子里,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那个男人兴许也是被花轿里那个居然被绑起来的新娘惊到了,直到刚刚那个叫喊声再次响起来才回过神来。
“大哥,左右你也缺个媳妇儿,我看今天日子正好,你干脆抢个压寨夫人回去得了!也让兄弟们寻个由头喝喝酒啊,哈哈哈哈——!”
叶琅书听到外面那人的话,脸上防备的神色越发重了起来,十分费劲地想要往后躲,可这花轿本就这有这么大一点,任叶琅书怎么躲也躲不开那男人的视线。
男人听到外面的话嘴皮子微微一动,却并未说话,反而抬脚朝本就逼仄的花轿里走进来了,手直接搭到了叶琅书的肩膀上。
叶琅书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挣扎了起来,眼睛猛地就红了。
可是男人却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手中越发用力,另一只还扣在了叶琅书纤细的腰肢上,轻而易举地便钳制住了叶琅书。
他抓住叶琅书的腰肢,突然咧嘴笑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叶琅书被那个撩开轿帘的那个男人麻袋一般扛着走到了马儿面前,把叶琅书整个人横着驮在了马背上,沉重的凤冠随着马儿的颠簸磕在叶琅书脆弱的皮肤上,不多时便淤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