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乐没想到他会跟过来,不由得立了起来,本能反应,一下子绷紧了全身。她和南宫峻发生了那么多的不愉快,也知道他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能不紧张?
南宫峻的剑眉不爽地拧了起来。
和南宫风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放松,笑容甜得能滴出蜜来,到他这儿就变成苦主脸了?
“南宫风从小学就开始谈女朋友,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你确定要跟他在一起吗?”她越是表现出一副不愿意跟自己见面的样子,南宫峻就越想让她难受,话说得极其难听,“他找女人只有一个目的,至于结婚,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在乎成为被他玩弄的工具,倒是可以试着交往一下。但别说我没提醒你,搞不好你们宾馆醒来的第二天,他就会客气地请你滚远点!”
杨乐乐脸上才退下的红因为他这直白的话而再次涌了上来,在这些事上,她的脸皮特别薄,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还是窘得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喜欢南宫峻这么贬低南宫风,如果不是他,自己奶奶现在还在病房里呆着,家里老房子早就拆了。
“南宫先生,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您自己一样,南宫风不一样,他正直仗义,帮了我们不少忙。我女儿非常也喜欢他。”
她这意思是希望他不要破坏自己女儿崇拜对象的形象,但听在南宫峻耳里,分明就是宣示,连她的女儿都接受了南宫风,他们的好事将近。
南宫峻的牙都咬了起来,很想给眼前这女人咬一口。谁是好人,谁是披着羊皮的狼都分不清,可恨!
“既然想受虐,随你便!”
说完,他大步走了出去。
堂森在大厅里找了半天才跑出来,看到南宫峻坐在车里,微微怔了一下。不是让他出去想办法支走三少吗?三少给支走了,他怎么不去找杨小姐,一个人呆这儿了?
这会儿,南宫峻闭着眼,一对眉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缩得紧,都要拧在一起了。堂森很少看到他如此烦恼的样子,猜不透是什么事,也不敢吭声。
“该死的女人!”南宫峻突然低吼一声,睁开了眼。他本不愿意再管杨乐乐的死活,但一想到她落在南宫风手里,怎么都无法接受。
他碰过的女人,怎么能让南宫风碰?
“去,把南宫风的那些风流韵事收集过来!”他转头对外头的堂森命令道。
杨乐乐第二天早早去了“都敢干”。
她桌上,放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这是什么?”她扬了扬,问对面的杨晰。
杨晰摇头,“不知道,刚刚快递送来的,说务必让你亲启。”想来是客户的私密东西,客户不愿意让多的人知道,她自然不会去拆。
杨乐乐点点头,将袋子拆开,一堆滑溜溜的东西立马从里头滑出来,竟是照片。杨乐乐捡起,眼睛一下子睁大,“咦,这不是南宫风的照片吗?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