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琳一头雾水,欲哭无泪,“溪溪?祁少,我真的不知道溪溪在哪啊!祁少你放过我吧,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
“只要你说服那个女人带着我的孩子回来,我就如你所愿!”祁晔封掷地有声的说道。
“溪溪都失踪半年了,如今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祁少,我上哪去找她啊!”郑琳哀嚎。
祁晔封耐心有限,只消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助理胆战心惊。
助理赶紧将萧芷溪寄那块新生婴儿脚掌印泥的照片拿给郑琳看一眼。
郑琳惶惶,整个人好像马上就要倒下去似的,“溪溪!我的溪溪还好好的!溪溪快救救我......你到底死哪去了......”
郑琳的精神状态是肉眼可见的差,祁晔封看出她没有撒谎,转身离去。
但确定这个老女人不是突破口之后,祁晔封的心情变得更差。
好个萧芷溪,竟然将他耍的团团转!!!
......
一晃半年过去。
12月底,祁晔封生日。
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覆盖住了常年温暖的鹏城。
祁家很是热闹,祁夫人为儿子筹办了一场隆重的生日会,一是希望大家一起庆祝庆祝,让祁晔封心情能好一点;
二来也是要将其他人推荐给祁晔封的再婚对象拉出来遛遛,万一儿子有新看上的呢?
不过这第二条目的,祁夫人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祁晔封是她亲姐姐的孩子,不是她的亲生骨肉,这些年祁晔封和她并不算亲近,她不敢在祁晔封如今的状态上雪上加霜。
受邀的宾客基本上都是鹏城的名门,当然,这当中也还有算不上客的“客人”。
比如萧芷溪同父异母的弟弟,萧学宪。
萧父故去的时候,萧学宪因为课业问题没能赶回来,也恰好因祸得福,没有被祁晔封困在鹏城。
如今他结束了学业,总算是得以归家,却没想到更加不愉快。
这一年多时间以来,他失去了家里的经济支持,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心里的怨气都归结到了萧芷溪头上。
而回来之后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他连郑琳的面都没见上,只能按照郑琳在电话里的嘱咐,好好找机会巴结祁晔封,争取给母亲争取重获自由的机会......
没有任何倚仗的萧学宪,在祁晔封的生日宴上宛若一个笑话。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当中,有好些是萧学宪以前见过的。
为了避免在相识的人面前丢脸,萧学宪找了个理由准备开溜。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发现顶着寒冬蹲守在外的记者们像疯了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飞扑过去。
谁来了?
祁晔封讨厌人多的场合,所以他今天一直待在三楼的书房,并对门外的保镖再三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他。
他打完新一轮的沙袋后,隐约听到楼下有人在喊“萧芷溪”的名字,首度反应是自己精神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