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说阎解成会管三大爷呢?”
“按道理来说,他们几兄妹不应该都会学着算计吗?”
听到这话,张浩柏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是因为阎解成本质来说不算太坏。”
“二就是因为他蠢,根本就学不到精髓。”
“哪轮得到他去算计别人啊?”
许秀听完后点头表示了解。
她张口继续问道。
“那傻柱?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浩柏呵笑着。
“他?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多少清楚一点吧?”
许秀点着头。
“恩,我听说过。”
“大家都说他不是真的傻,只是混。”
“在厨房里就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
“仗着厨艺不错,就连厂长都不敢说他半句话。”
“还经常用饭盒带吃的回家。”
张浩柏点着头。
“没错,基本上就是这样。”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那棒梗偷鸡摸狗的性子,就是他惯出来的。”
听到这话,许秀当场就瞪大眼睛。
“不......不可能吧?”
“棒梗是他惯出来的?”
张浩柏呵笑着。
“你觉得呢?”
“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吧?”
“哪家哪户不是出门就上锁。”
“只有那个傻柱,他不一样,屋门从不上锁。”
“家里有多少东西,棒梗就盘多少东西。”
“就是他发现了,也从来没有说过棒梗不对。”
“你说说,在这种熏陶下。”
“这棒梗能不变成这样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还有啊,你知道我们家隔壁住着的何雨水吧?”
“好家伙,你看看,一个姑娘家瘦成什么样子了?”
“就这样他没事还要跑到别人家里去捣鼓点吃的。”
“说好听的是借,不好听是什么?”
“那是啃妹啊!”
“自己带回来的饭盒里面装着不少好东西。”
“你看他给自己妹妹分过吗?”
“反过来你再看看秦淮茹家的人有瘦的吗?”
“这就是待人的差距啊!”
“一个亲妹妹还赶不上外人。”
“你说说这哥当的是个什么?”
“哦,对了。”
“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一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
“另一个心机揣测。”
“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听到这些话,许秀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啊,这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活脱脱的禽兽群啊!”
张浩柏冷笑着。
“所以我让你今后尽量离他们远点。”
“当然也不是刻意保持距离。”
“不能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在故意疏远他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至于后院的聋老太,她才是咱们院里唯一的明眼人。”
“你以为她是真的聋,实际上别人亮着呢。”
“什么人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
“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想以后咱们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送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