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脱了外套,刚想继续脱的时候,丁歌攥了攥拳。
“闹着玩的,怎么还急眼呢!”
洛星晚扶着她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里,那一受伤的腿抬起来放到了浴缸边上。
“要不……”
“滚出去,谢谢!”丁歌一脸假笑的指了指门。
“好嘞!”
她拿着浴巾站在洗手池前开始洗漱,
“还会害羞了,咱俩从小一个被窝长大的,你什么尺寸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清楚!”
丁歌才不在意她在说什么,其实也不是害羞,
只是作为警察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受伤了,简直就是耻辱,心里过不去罢了。
等洛星晚洗漱完,她那边也洗好了。
洛星晚扶着她,擦了擦她身上的水,把人扶到了梳妆台前,盯着她吹头发。
小时候两个人总是喜欢这样一起睡,每次丁歌吹头发的时候她都喜欢在背后看着,
就这样看着看着,她们就已经二十几岁了,
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可是最开始的那份感情却丝毫没淡,反而越来越深。
躺倒被子里,洛星晚直接关了灯,一旁的丁歌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害怕吗?”她轻声问了一句。
“不是,就是忽然黑了有点不适应。”
洛星晚默默的把手伸了过去,握在她的手上。
适应了黑暗之后,丁歌转过看着她,轻声问,
“安安,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你和傅季初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还住在他家啊?”
“嗯……初试过了,工作的事情问题不大,就看我想不想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住傅季初那,确实别扭,
只是他妈心脏不好,上次被刺激的都进医院了,现在我也不敢说什么啊,
虽然和傅季初已经这样了,但是你知道的,婆婆对我还算不错的。”
丁歌倒是能理解她,洛星晚没有得到过母爱,
她格外珍惜这份感情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傅季初的母亲对她确实不错,
虽然见面不多,但是送的礼物一看就是精心选的,更何况还有那些价值不菲的房产,
她没有因为外界和傅季初当初对洛星晚的不看重,而看轻她,人品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那这事难办了,她的病一直不好,难道你就一直在那住吗,或者你打算原谅傅季初吗?”
“原谅?”洛星晚摇摇头,
“谈不上,但是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了,
他最近太能折腾了,我今天没回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好在,她晚上给许舒文发了信息,说了今天会住到朋友家里的事情,她或许能安抚住傅季初。
“我看傅季初那天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丁歌捏了捏她的手,
“不过,也别轻易做什么决定,一切考虑清楚,我都支持你!”
两个人睡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深夜才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