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早就会说美人了么?”想到自己的孩子柳岩的气也消了,又想到周岁宴上忆杨的变现,忍不住笑道。
“呵呵,还真不知是谁教他说的,”白茵也是想到那事,顿时失笑,“娘娘说了,忆杨在宫中最是喜爱太子,整日的‘太子美人’、‘太子美人’地叫,太子现在看到他就跑,都说太子遇到克星了呢。”
白茵说着,嘴角扬起的角度越来越大,看着窗外的雪,忍不住想到,又是一年。去年的这个时候,忆杨还在襁褓里,抱着都怕摔了。
柳岩已经许久不与白茵见面,这次见到,发现白茵似乎带着浓浓的忧郁,说道忆杨的时候,却又十分开心,让人有种拨开雨雾的恍然,似乎十分耀眼。柳岩不禁想到,是自己对白茵太疏忽了,还是她变了?
“爷,”见柳岩不说话,白茵又叹了口气,“爷是要纳妾吗?”
柳岩没想到白茵问得这么直接,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爷,有些话茵儿本不该说,只是???我们都是爷的人,自然都是为爷着想的,姐姐那样,心中也是有苦处的,”白茵说着有些出神,似乎想到了什么,“茵儿也是青楼出身的,自然不应该瞧不起别人,只是,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有些人不问,不代表不在意。在我们心中,爷是我们的夫,是我们的天,我们所有的事情,都是与爷相随的,只是爷???你可有把我们放在心中?即使???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
白茵说完看着柳岩,那坦诚的目光,竟让柳岩有些惭愧。在柳岩的印象中,白茵一直是温顺的,柔弱的,像今日这样是第一次,却不知怎的,让柳岩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爷,命中无时莫强求,有些人,有些事,该放下的就放下。”
柳岩震惊地看向白茵,却见她低着头泡茶,一副恬淡的样子,眼眸低垂,如第一次见她的样子。让柳岩想起了在红襟楼的白茵。那时的白茵也是如此,对什么都很淡薄,好像这世上什么也进不了她的眼,可是自从进府以后,白茵就变了,变得温顺。柳岩不知道是自己看白茵的目光变了,还是白茵自己变了,只知道,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错了。
白茵最后还是叹息着说,会劝张若鸿,让那个人进府,虽然白茵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是,柳岩家中子女单薄,唯一的一个长子还被接入宫中,若是之前张若鸿没有那么霸占柳岩,说不定她与温如之中一个生个孩子,顶多也就是多宠点,可是现在,外面的女子怀孕了,柳岩自是要纳妾的。
姐姐,你总说,人,一定要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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