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尘深深的提着气，她已经很竭力的控制自己了，但是，面对这张嘴脸，她真的忍不了。

“是。”

姜素尘道。

“为什么？”姜宣儿嘶吼着：“姐姐你莫不是疯了？你打我做什么？我可是你妹妹！”

姜素尘冷嗤一声，看着姜宣儿脸上的五指印，还有被她指甲划出的伤痕，渐渐平缓了怒息。

妹妹？她还知道是妹妹？前生怎么就不知道呢？不过是一个巴掌，她便这般生气，那她呢？亲眼看着夜家灭门，亲眼看见儿子死在面前，自己还被万箭穿心，还被葬身火海呢！

只是一巴掌，连她承受的千万分之一都比不了。

“你不是说了吗？我让人打春芳就是在打你的脸，你这般忿忿不平，想来是因为没打在你脸上，我满足你，你生气什么？”

姜素尘声音虽尚冷漠，却已经收敛起了仇恨，她深知不能显露得那么明显。

两年后的事，终究还没发生，且不说现在她这样杀了她不解恨，她就这样弄死她，别人肯定以为她疯了。

所以，她要等契机，等着机会，将姜宣儿和程林远正大光明的弄死！

而在那契机来临之前，她会慢慢地折磨他们！

“姐姐，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姜宣儿气得直咬牙，姜素尘是王妃，她总不能打回来。

果然草包就是草包，理解能力这么差。

“我的意思是，她是我的人，姐姐你便不该动她，况且她也不会对姐姐你做出什么事，她还要为我们做事呢。”姜宣儿强忍着怒火道。

姜素尘眼神暮的冰冷，如腊月寒冬的冰石一般，让姜宣儿瘆得慌。

姜宣儿忍不住疑惑的打量着她，“姐姐，你......”

姜素尘深呼口气，直逼自己冷静。

“我知道她是你的人，也对她很好，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背叛我。”

姜素尘眼神和声音，都变成了以往和姜宣儿说话的样子。

姜宣儿揉揉眼睛，松了口气：果然是错觉，还是那个草包！

“她背叛你？她一向听话，如何会背叛你？”姜宣儿疑问。

“妹妹你是不知道，她表面很听话，背地里却各种污蔑我，还偷了我的首饰去卖，听说是养了情郎，我让她来问的时候，她却说是妹妹你的情郎，如此我怎忍得？也不知妹妹你养情郎的事有没传出去，若是传出去了，那......”

姜素尘话到此处，意欲明显。

“什么？”姜宣儿惊呼，眸底闪过一丝狠意：“我倒不知她竟是这等人！”

姜素尘轻嗤一声，哪家女子不重名节？姜宣儿认为她是草包，自不会说谎，所以半死不活的春芳，是活不过来了。

她抬手拍着姜宣儿被她弄伤的脸：“妹妹啊，你也别伤心，反正我已经给你处置了。”

姜素尘这么一拍，姜宣儿瞬感火辣辣的疼，脸色突变，连忙扯了姜素尘怀里的帕子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