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刑具,宋丞相目恣尽裂的盯着宋菱月,眸中快要喷出火来:宋菱月……你个毒妇,你敢……
把宋丞相的舌头拔掉!
宋菱月轻描淡写的一句吩咐,身后立刻有人去做,宋槿模模糊糊中只看到父亲就这般昏死了过去。
上铁梳子!
两个太监闻言上前,一人扒掉俞氏的衣服,一人拿着烧红的铁梳子从俞氏身上刮了下去。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大牢,看着俞氏皮肤被灼烂,宋槿眼里一片血红。
娘……宋菱月,你放了我娘……
宋菱月一改往日娇柔,笑容肆意的在她面前蹲下,这可是你娘自己求来的**呀,宋槿,你要感激你娘呢!
说完,她笑看着昏死过去的俞氏说道:等这一层皮肉熟了,刷下来再梳一层。宋槿,你真幸运,能亲眼看到你娘骨头都被刷出来……
宋槿双手紧紧攥住,滔天的恨意涌入脑中。她死死盯着俞氏的方向,眸中一点一点渗出了血泪!
俞氏昏死过去又被泼醒,烧红的铁梳子一层一层在她皮肉上划下。宋丞相被扔在旁边瘫躺着,黑洞洞的嘴里一片血肉模糊。
宋菱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喉咙涌出了腥甜,宋槿只觉五脏六腑都似被蚁虫嗜咬,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可宋菱月偏偏狠狠拽住她的头发,要她看着眼前一切:这就受不了了?若我说你养了七年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生的那个贱种,一出生就被承玉哥哥扔去了乱葬岗,你是不是更要发疯了?
宋槿听到这话,只觉眼前一阵一阵黑暗,耳边也似轰鸣一声,世界顷刻变得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合着血泪,一字一句道:那是他的孩子……他为何这般心狠……
他的孩子?宋菱月揪着宋槿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那是个野种,知道吗?野种!当年替你解了药的人,根本不是承玉哥哥。你和你娘一样,都是被男人玩过的破鞋!
说完这话,宋菱月猛地将宋槿的头砸在地上,起身笑起来:承玉哥哥怎会看上你这种破鞋呢?不过都是为了利用你罢了。他明日就要登基了,还说要封我为贵妃。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为他出谋划策数十年,甚至还为他披甲上阵。可你瞧,到头来他却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甚至还嫌杀你脏了他的手。
宋菱月哈哈大笑,眼里满是肆意畅快:宋槿,你真可怜!
宋槿趴在地上,额上鲜血溢出。
想到往日种种,听着母亲被凌迟般的惨叫,她和着眸中血泪,终是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宋菱月却还不放过她,笑着低下头,目光在宋槿手上扫过:真是漂亮的一双手,又能握刀杀人又能施针救人……只可惜,太碍我的眼了。来人,将这双手也砍了吧!
身后的小太监立刻上前,两人牢牢抓住宋槿,将她的双臂反锁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