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羽实在忍受不了她的嚣张劲头,冷哼道:“分就分,怕你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咱们现在就写字据!大嫂,府上的人已经开口同意了,可不是我们强逼的,不必再浪费口舌。”三老爷抓住楚子羽的话柄,咄咄逼人。
以前他何曾将楚子羽当作伯爵府的人?只是如今能利用他的话,堵住伯爵一家的嘴巴。
伯爵夫人气得歪了嘴:“孽障,孽障啊,不说话会死,是不是?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关到柴房里去,饿他三天!”
萧冷忆也是怒不可遏:“楚子羽,你帮什么倒忙?我这辈子真要毁在你手里!”
家丁们知道又有整治楚姑爷的机会,奔进来二话不说,押着他走了,关进阴暗破败的柴房里。
三老爷父女俩不依不饶,最终逼得伯爵夫人命周管家写出分家字据,签了字之后拍拍屁股走人,当真无情无义。
萧冷薇犹自忘不了在背后给楚子羽捅刀子:“这可怪不得我们,要怪就怪楚子羽吧,谁让他做主呢?冷忆姐姐,你嫁了这么一个好丈夫,真是好福气!嘻嘻,不过我可不想学你,我的夫君也绝对不会是楚子羽这样的窝囊废!”
萧冷忆差点气昏了头,眼前起了黑晕,竟想不起该如何应对萧冷薇的冷嘲热讽。
三老爷父女俩走了,萧冷远起身说:“既然三叔家签了字,我们也要……”
“嫂子,陈刘两府送来棉花,我想织造局肯定忙不过来,我们去照看一下。”二老爷急忙打断儿子的话,拽着他离开伯爵府。
出了府门,萧冷远不解地问道:“父亲,你这是何意?难道我们不该趁机与伯爵府划清界限吗?”
二老爷摇着头,意味深长地说:“我总觉得事情另有蹊跷,看一看再说。今早你姨父来告知我,楚子羽去了醉仙楼,还有恒运钱庄的大掌柜陪在他身边!”
醉仙楼是伯爵府的一处产业,二老爷在里面安插了亲戚,所以得知了楚子羽的动向。
大堂里冷清下来,伯爵夫人母女俩相对哭泣。萧冷弘没心没肺地说:“楚子羽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有好戏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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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刘两位大富豪在伯爵府门口鞠躬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江都城,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司马长风听闻此事,顿时惊得下巴要掉,随即骑上马前去找这两人问个明白。
这一次在陈府门口,轮到司马长风吃了闭门羹,陈府下人对他的态度来了个翻转,直言陈老爷不见客。
“姓陈的,胆敢欺我!”司马长风忿忿不平,驱马去刘府。
没想到刘老爷做得更绝,他竟然早已离开了江都城,远远躲到外地,说是有一桩大买卖要打理,可能一两年之内也不会回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长风抓狂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去了未来的老丈人家打听消息,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嘴巴又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