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我当你老师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当初因为你诚意十足,而我不善于拂人家的面子,所以便应了苏总夫人的提议收你为学生,我承诺你可以来找我,但前提是你遇到了什么设计方面的问题,但今天算怎么回事?是谁告诉你寒渊用强权相逼留我在他身边?是谁告诉你我是不情愿的?”安羽倾看向宫宇的眼神十分冷漠,说别人可以,唯独慕寒渊不行,“你知道我什么?你又懂我什么?整个A市都清楚我同寒渊感情深厚,哪里用得着你来带我走?”
安羽倾一番话说得宫宇当场就懵了,他不曾见过安羽倾如此冰冷的样子,也不明白心中的刺痛来自于哪里,只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出口:“你······你是不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
安羽倾心中万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发誓,宫宇绝对是目前为止她所接触的人中最难沟通的一个。
看女人不说话,宫宇刚熄灭下去的心火再度燃烧起来,他又抓住安羽倾的胳膊,声音急迫:“被我猜到了对不对?”
安羽倾还想着甩开,宫宇却怎么都不放手了,两人正在纠缠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道阴沉至极的声音:“放开她!”
安羽倾心头一颤,下意识往后一探头,果然看到慕寒渊步伐快速而又稳健地朝自己走来。而宫宇刚转了个身便被一股大力道掀得不由得后退几步。含着怒气抬头,却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位犹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宫宇素来高傲,除了自己的父亲,旁人基本没有让他正眼瞧过。可拥着安羽倾站在他面前的慕寒渊,身影俊挺,风姿无双,不说话就已然散发出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气场,更别说他现在周身尽是戾气。什么叫做日月失色,大抵就是形容这类人。
慕寒渊现在心情实在不好,本来想着今天早点回来,然后带着安羽倾去秦榄那里吃饭,听说综综想他们了,又觉得回来的话肯定是父亲上班母亲学习,怪无聊的,所以秦榄便提议让他们过去,慕寒渊没有异议,却不想老远就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等到心头不祥的预感坐实后,男人已经捏住了安羽倾的胳膊。
那是他放在自己掌心分毫都小心翼翼护着的女人,哪里容得他人染指?
想到这里慕寒渊心中怒气更甚,他仍旧盯着宫宇,却转头冲左蓝冷声吩咐道:“左蓝,方才他用哪只手碰的羽倾,看清楚了吗?”
左蓝颔首:“看清楚了。”
“那还在等什么?”言下之意,直接打残。
安羽倾一看这个阵仗哪里还淡定的下去?立刻往前一步轻轻拽住大神的衣角,解释道:“寒渊,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在S市收的小学生,也是宫家的少爷。”
慕寒渊闻言眸色一沉,脸色并没有稍微好看一点:“所以他拉扯你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