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将养,三个月,或许更短。"薛任的目光没有在刘皓的身上过多停留,自顾自地又在一旁的坐下。
陈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微笑,说道,"果真神清气爽,舒畅了不少,不愧是神医,真是厉害。
一次行针就能让身患顽疾的人一改病态,简直就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一样。
众人无不震惊地看着薛任,此人这般年轻,医术如此了得,日后定当前途无量啊!
这一点,陈铮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笑着和薛任握手,连连致谢道,"薛神医,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来日有空,到江淮寻我,我奉你为座上之宾。
此话一出,整个侍卫队一片哗然。
能成为江淮总督的座上宾,这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赞赏!
但是薛任却是一脸不以为意,张口敷衍道,"客气客气,保释麻烦快一点,我这几日就走。
好!
陈铮爽朗一笑,自然也不能食言,转头对卫谨说道,"卫守长,既然如此,那我便做这个保释人,麻烦你了。
陈总督主哪里的话,我这就去办。"卫谨一脸苦笑,只能是妥协道。
如此,那陈某就先告辞了。
陈铮说罢,便带着一众人风风火火地离去。
直到车队缓缓驶出大狱正门,刘皓才忍不住对方才在人群后方惊叫的人问道,"田叔,什么是醒气明针啊?
被叫做田叔的人很不起眼,为了便于隐藏,穿着和众侍卫一样的队服。
但此人却是陈铮的老管家,更是几大亲卫之一,在整个江淮地带恐怕都难逢敌手。
这般强者竟然此刻严重竟然充满了敬畏,这让刘皓更是一阵惊异。
呼,醒气明针乃是神迹,是真气行针娴熟到极致才能勘破的法门,我也是侥幸听说过而已。
田叔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说道,"不过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我与他交手,三招之内,我必败无疑!
什么!?"刘皓目瞪口呆。
此人的修为恐怕已入筑基,绝非我等可以觊觎。
田叔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道,"好在他没什么企图,不然今天我等就算是拼死,也护不住督主。
嘶——
刘皓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看来薛任此人一定要好好结交才行!
大堂里,薛任没有等多一会儿,卫谨便带着文件回来,放到了他面前。
签字画押,赶紧滚蛋!"卫谨满脸不情愿,嘴上更是不耐烦道。
薛任的眼珠转了转,然后笑道,"嘿嘿,放心,等卫老哥在这大狱混不下去,尽管来寻我,在下保你荣华富——
他的话都还没等说完,便被卫谨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臭小子,徐老一走,倒是没人管得住你了!
我现在是良民了,你可管不着我!
薛任一句话差点没把卫谨气吐血,紧接着说道,"我得去和伙计们拜别一手!
拜别,等等!薛任,你给我站住,不准胡闹!"卫谨脸色大变,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