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她喝了杯凉水,缓解嗓子的不适,觉得嗓子在冒烟,头重脚轻。
意识模糊的走上了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
敲响了门,等着劈头盖脸的谩骂。
果然还是他母亲开门。
看到是她,她满脸讽刺出声韩小姐,是来恭喜我家啊槿的吗?
还真是讽刺,三个月前把自己当女儿看的母亲,现在张口闭口韩小姐。
她耳朵嗡嗡的响,感觉头更晕了。
安安现在正跟啊槿在一起呢?
顾母的话,让她心中酸痛,勉强扶墙站好。
既然韩小姐已经攀上了高枝,估计现在也用不到他了。他终于可以解脱了,整整十年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我家啊槿怎样待你,你是怎样回报他?
顾母的话如同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无言以对。
她感觉下一刻,可能就会躺倒地上,声音沙哑的说我要见啊槿。
啊槿,你也配叫?别污了他的名字。况且现在他跟你没有这么熟吧,韩小姐?
韩月用最后一丝力气哀求道伯母,啊,阿姨,就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哈哈哈,哈哈,韩小姐也会求人?还真是稀奇呀?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顾母放声大笑,笑的如此的讽刺。
阿姨,我,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说。
她尽量减少说话,嗓子太痛了,头晕的更厉害。
再重要的事情,哪有我抱孙子的事情重要呢?顾母不依不饶
你还嫌他不够丢人,还嫌害他不够?还嫌他头上的帽子不够绿?顾母连声反问。
怎样才肯放过我家啊槿?顾母不耐烦的问。
韩月糯糯的说:我,我没有,我只是想要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用力的掐她的掌心,想要保持片刻的清醒。
顾母讽刺的笑着说:呵呵,真相?你以为他还会相信你的话,还会见你?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用力吼出,她心中的委屈。
顾母见韩月还敢吼自己,眼睛一片赤红,说:哪样?你还要把他鲜血淋漓的揭开,还嫌他的伤口不够大,还想再次撒盐?。
韩月快要晕倒了,只觉得耳洞嗡嗡响个不停,凭着本能回答不是,我是被逼的。
你的话,有多少可以信?你说了多少的谎话,可能只有傻傻的啊槿才会信吧?顾母见她说了这么多,韩月还是一口咬定要见啊槿,有点烦躁了。
顾母开始赶人,说:不用找他,他不在这里,你走吧,越远越好,别再让我们见到你。。
说着她就要关门,韩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天都没有吃饭了,此刻用力的撑着门,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阿姨,阿姨,啊??!!韩月一声惨叫
痛真的痛,痛到了骨髓。
手被夹到了门缝里,看着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手指变青肿起来,连指甲里也充血了,她眼泪汪汪的哀求,要见他一面。
他从那个熟悉的屋子里走出来,扫了她的手一眼,随即又恢复到以往的高冷,沉声说你走吧,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我欠你一句对不起,还有请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