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苏熙已然控制不住自已了,在他披风的遮挡下,朝着凌久泽便循着本能的撕扯开了
凌久泽的衣襟处被她扯得乱作一团,她紧紧的贴着凌久泽的胸膛,整个鼻息绕着凌久泽的脖颈,耳垂,胡乱摩挲。
隐二等人就在这院中瞧着凌久泽抱着一个人回来,只是被披风遮挡着瞧不出个所以然。
隐二从屋檐处出来,有些惊讶的躬身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凌久泽冷声道:“无碍,退出主院,去宫门外随隐煋行事儿。”
隐二探究的看了凌久泽怀里的人一眼,道:“是!”
而后凌久泽直接抱着苏熙进了屋。
凌久泽想先把她放在榻上,再叫老邢来给她瞧瞧。
可是苏熙怎么可能放开他?那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那是一寸空间都不留的。
凌久泽挣扎无效,声音低沉似是诱哄:“老祁不在,总得让老邢来给你把把脉。”
苏熙嘟囔道:“属下已然把过脉.....这毒无药可解。”
她沉沉的喘息着,过了片刻又道:“不过.......,王爷您就是药。”
闻言,凌久泽眸底神色瞬息万变,深的无底,暗流激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苏熙叹了口气,悠悠道:“您可快些吧,如若不然属下真得死了。”
凌久泽面色一沉,这人是单纯把自已当解药了!
可.....总不能让旁人来当解药吧?!
苏熙瞧着他佁然不动,手上一用力,扯着他的衣襟猛的把他掼到了床上,还是那么自上而下的睨着他。
“王爷,您就从了属下吧。”
闻言,凌久泽脸更黑了!
苏熙那双往日不显波澜的眼眸,如今已然噙着微光,又水又润,朦胧又迷离,整个人妖媚如火。
可是......
那态度,却是狷狂得很!
***
半个时辰后。
苏熙的毒已然解了,只是那眼眸了再也没了狷狂之色。
凌久泽瞧着她在自已身下茶蘼绯艳,哪能就这么放过她?
苏熙感受着他的动静,眼眸微微瞪大,微微喘息着打着商量道:“王爷,那毒已然解了。怕是不必........”
凌久泽冷哼了一声,声音已然低哑,“把本王当解药,这就算了?”
话音一落便又凑了上来,那手指探向她的腰肢,很是不知餍足。
苏熙再一次在他的轻抹慢捻中了失了神志,他的呼吸随着细密的汗珠交混落下。
她忽而觉得他这解药未免太过尽职尽责了些。
***
在苏熙成功下榻之时,已然卯时了。
她瞧着地上碎裂的衣裳,陷入了沉思,人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凌久泽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她,她满头的墨发直直垂落到腰间,泛着微微乌亮的光泽。
她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方才争抢被褥是他赢了。
凌久泽悠悠道:“不是要走?”
苏熙闻着这屋内的旖旎味道,老脸一红,甚至不好意思转身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