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英更是捂住鼻子，这股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些。

“你毁我药地，上次被你跑了，这次居然胆敢主动找上门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一边说着，王小凡的表情变得狠厉。郑秀英确信王小凡没有失去理智，倒是没有阻止。

杜老五听到之后，眼中带着一丝茫然，似乎不明白王小凡的意思。

“王大哥、王爷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日后你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杜老五摇头乞怜，差点就没给王小凡磕头了。

“哼，想得美！你数次出手对付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不说其他，单单是你毁了我的药地，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就此罢休。”

王小凡的脚步没有停下，离杜老五越来越近。

郑秀英总算明白了，原来第一次见到一片狼藉的药地，是出自杜老五的手笔，也难怪王小凡这么生气。

但杜老五的神色惊恐之余更多的却是疑惑。

“王小凡，你说我对你动手，这我承认，可药地不关我的事情，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这我可不认。”

杜老五可是村霸级别的人物，无缘无故被人戴上这么一顶帽子，自然不乐意。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是不会承认的了。”

下意识地，王小凡觉得杜老五是为了推卸责任才不敢承认。

声音落下，王小凡便动作起来，高抬起手中的铁棒，用力一挥，直接砸在杜老五的大腿上。

“啊！”

诊所里传出杀猪般的哀嚎声。

杜老五抱着腿勾着腰，面部都扭曲了起来，显然是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郑秀英看到后，都有些不忍。

王小凡不想闹出人命，可也不意味着他会轻易放过对方。

他的力量强横不用多说，这一棍子下去，杜老五的这条腿已经算是半废了。

“还不肯承认？”

王小凡挑了挑眉头，淡淡的声音再度传出，落在杜老五的耳朵里面，更像是来自九幽的魔音。

“不是我做的。”

杜老五依旧不肯承认。

王小凡眯了眯眼睛，脸上泛起一丝冷笑，目光在杜老五身上来回流转，随即开口说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多能抗。”

声音落下，他又动作起来，抬脚便朝杜老五的身上踹去。

然而没想到的是，经过一番毒打之后，杜老五依旧不肯承认。

或许是打累了的原因，王小凡暂停下动作。

“不......不是我做的。”

杜老五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可依旧没有承认。

闻言，王小凡沉默下来。

“小凡，你气也出了，再打下去的话，恐怕就要闹出人命了。”

正当王小凡心中想着该如何处理杜老五的时候，郑秀英开口了。

王小凡稍微想了想，觉得郑秀英说的也有道理。

自己把杜老五打成这个模样，就算药地是他毁的，也足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