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下应该还有些人,真折腾起来,应该也颇能闹出几分动静。
“是么……我这边,倒可能还有一条线索。”
段昀宴眼神微闪,若有所思的道。
除了飞羽排查的线索,最可疑的莫过于……
他突然多出来的王妃,那个叫喻熙的女人!
喻熙吹弹可破的小脸,明艳的五官浮现在段昀宴眼前。
要嫁给他一个活死人,又费心费力的给他解了蛊毒,她到底是图什么?
图段府的钱?
是他爹喻将军想要染指军队?
想要迷惑他,再借他的手操控军营?
片刻功夫,段昀宴脑中已经转过数个念头。
“嘿嘿,少主有句话吩咐,景王妃若是识相,就立刻与景王和离。”
“否则,小命不保!”
黑衣人见逃跑无望,说完话后嘿嘿怪笑两声,就嘴角流血的倒地身亡。
“你是谁?”
“我在府中,没见过你。”
秋夕护着喻熙,戒备的望着那面生的侍卫道。
侍卫平静的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秋夕。
“属下飞羽见过王妃,属下……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
飞羽顿了一下,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他也算是监视的同时,“顺便”救了王妃,所以,这么说也不算错吧?
飞羽挠了挠头,有些心虚的想着。
“小姐,快,你的伤……”
秋夕跑去拿来了药箱,急急忙忙的要为喻熙处理伤势。
“仔细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喻熙满头细汗,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咬牙吩咐道。
之后,她才被秋夕扶着,踉跄的回了卧房。
衣领解开,秋夕看到那几乎入骨的伤痕,心疼的手都抖了。
自家小姐虽然习武,可府里保护的精心,几乎连油皮都没磕破过。
乍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姐得多痛!
好在喻熙自制的金疮药十分有效,几乎是刚一敷上,血就立刻止住了。
“用那些布条,是烈酒煮过的,不会引起感染。”
喻熙疼的都快晕过去了,此时也是勉强支撑着。
好容易等秋夕包扎完毕,她几乎是立刻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你说什么?”
“王妃……遇刺?”
段昀宴从军营的床上一跃而起,边披衣服,边大步向外走。
“谁干的?”
他面色黑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声音冰寒的问道。
飞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递上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
段昀宴脚步一顿,借着月光看去,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浮雕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青龙喻虎,朱雀玄武么?”
看着掌中的铁牌,段昀宴缓缓低语,手指用力,厚实的铁牌立刻微微变形。
“……还有,那人口中的什么少主,叫嚣要王妃与您立刻和离,否则……”
“不、不得好死。”
飞羽磕巴了一下,果然看到段昀宴的脸色更加冰寒可怖了。
“王爷,您可能是错怪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