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他强自镇定,跟着黑衣人上了车,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好是坏,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轿车一路飞驰,开进了繁华的别墅区,苏晨风渐渐感到熟悉——这是去杨老家的路。
轿车一停,窗户降了下来,就见杨老来门口,和蔼地笑着:苏先生,我有一故交得了怪病,你能否帮忙医治?
苏晨风一听他的目的,顿时松了口气。
他对医术没能学习很深,全靠父亲留下的医书自学,也不知道能不能治杨老故交的病。
苏晨风很是严谨:我只能尽量试试。
杨老却已经满意点头:故友的病现在无人能治,你肯去就好,全市都没人有办法治,你只需要看看,就算治不了,也无妨的。
黑色的轿车再次启动,进入和杨老家地段同样豪华的别墅区。苏晨风了解清楚后微微惊讶,竟然是建设科秘书长家。
此时秘书长正卧在床上,脸憔悴得凹了进去,眼底泛着淡淡乌青。
护工无奈地介绍着情况:各大医院都跑过了,都说没病,拍片子也根本什么也查不出来,但人就是一天天憔悴下去,饭也吃不下……
当苏晨风的目光盯在病人身上时,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了一串密密麻麻的文字,将病人的症状、治疗方案一一显现出来。
心里有了底,苏晨风向护工要了针灸包。
他率先拿起一根针,扎在秘书长中指指心,放了一滴血,有些污浊。
每一根针扎在秘书长身上,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苏晨风不停地调整着针的角度和深度,但是感觉气被闭住了,怎么扎都是实的。
护工们见毫无起色,也没报什么希望。
苏晨风拿起针灸包上最后一根针,从容地扎下去,旁人看不出什么,但苏晨风感受到针与肉之间细微的差别——气通了。
只见秘书长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突然吐出一口污浊的血,精气神却好了很多。
苏晨风淡淡笑着:秘书长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病就好了。
房间里充满了惊叹声,秘书长还说不出话,也感恩地看着他。
杨老见状,微微点头,吩咐人将苏晨风客客气气送走,并嘱咐如果秘书长能够痊愈,一定好好报答!
第二天,夏家举行家庭聚餐。
这是夏梅的丈夫李东发起的,他年纪不大,事业上小有起色,在这家酒店定了最大的包厢。
这气派的手笔,让人夸赞。
李东真是年少有为,夏家得了你这个女婿可是锦上添花了。大家纷纷夸赞,李东如沐春风,夏梅也面带得以之色,亲昵地挽着李东的手,很是幸福。
这种场合向来都是没苏晨风什么事的,然而总有人把话题往他身上引。
哎哟,都是女婿,怎么差别这么大啊?绾绾,你这个上门女婿找的可是拉夏家后腿了啊~不知是谁把苏晨风拉出来比较。
苏晨风已经受惯了别人冷嘲热讽,他也确实没什么出息,没资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