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在江夏郡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就是放眼整个信阳府,也排得上名号。
西蜀国,国土广袤,坐拥九府八十一郡,人口三万万不止。
而东溪村不过是信阳府江夏郡治下的一个小村庄,人口不足千人,赵家的势力可见一斑。
也就凭借着与赵家的这一层关系,陈大富这些年在村中混得风生水起。
当得知锦袍少年的身份后,陆云心中泛起了一种无力感,铁牛的仇看来是没办法报了。
这赵家实力虽不及西陵府洛家,但也是别人挤破头往里钻的地方。
这些大家族掌握着一些高深的武学功法,更有甚者还有修仙秘籍,很多大家族都是有修仙者作为靠山的。
西蜀国能统治这九府八十一郡这么多年,也是与这些修仙宗派达成了某些协议,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当然这些虚无缥缈修仙传闻,都是陆云打理茶铺时,道听途说的,反正他是没见过什么修仙者。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铁牛的伤势如何了?”陆云有些着急地问道。
“骨头已经接好了,并且敷上陈大富的金疮药,依我看问题不大,但是能恢复到原来的几成,还要看这个小子的造化了。
还有本来要明年立春才开始的村长换选,也被这件事一搅和,改到七天后举行了。”
“什么?七天后举行,七天后不是祭禹大典吗?”陆云被这个消息震惊到。
“现在村内矛盾冲突日益严重,村长怕是镇不住了,才会出此下策。
早点选出新村长,至少还能稳住一方的人马。
不然真的演变成双方人马的群战,那问题就很严重了。铁山与陈大富二人交恶已久,这一战在所难免的。
他俩已经约定好了,谁败谁就退出村长选举,届时获胜方很有可能成为新的村长。”
“那铁山大叔赢定了,这陈大富怎么会是铁山大叔的对手呢?”陆云心中欢喜,他对于铁山的修为很有信心。
“你小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陈大富与铁山年龄相仿,年轻时都是东溪村的风云人物,又岂会如你想象这般简单!
这些年来,陈大富不显山露水的,论武艺高低,还真的很难说啊!”
陆老头像是知晓了一切,也不枉他这个“包打听”的名号。
陆云还真没想到,这看着大腹便便的陈大富,还有这般实力,真是人不可貌相。
陆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又分析道,“这一场风波不简单,怕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啊!这么着急赶在祭禹大典前就想选出新村长,肯定别有用心啊!”
陆云一听,更加犯迷糊了。
不就是一场祭禹大典嘛!
每年这个时候,陵江边上的居民都会举办祭拜禹王的仪式,祈祷这一年能消灾减难,不受水灾危害,赶巧碰上这个时间点,还能有什么其他用意?
“小子,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难道你就没听说过七彩锦鲤的传说吗?”陆老头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