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皓宸大掌揪住了她的衣襟，将她按在了墙上。

明妩的脸瞬间涨红，本能地推他，然而男人精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巨山一般，竟纹丝不动。

她气急败坏，竟咬上了他的脖子。

“嘶——”

司皓宸疼得颦眉，斜睨她涨红的脸。

她竟然还敢咬他？

这个女人是当真用力，转瞬，血丝便沿着唇角滑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司皓宸一拳狠狠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墙上，就落在她耳边。

明妩心惊。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明妩：“……”

“明妩？明若？”司皓宸冷笑了一声，“是你吗？”

“……”

“怎么，还想藏吗？”

明妩道，“司爷，明若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司皓宸说着，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

明妩身子僵了僵，却一瞬失笑了，“怎么，司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无妨，自便。”

她的坦然自若，让司皓宸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明若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纪南洲出国，音讯全无。

而纪南洲与明若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明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明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明若根本没死，而这个明妩就是明若。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司皓宸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明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明若早就死了。”明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司爷。”

司皓宸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明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司皓宸望向她，“你说什么？”

明妩道，“京城都说这司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司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司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同床共枕的。司皓宸，那样一个女人，弃之敝履，也是她的命，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不是吗。”

司皓宸刚要发作。

手机铃声突响。

他片刻冷静下来，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却是林芊芊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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