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罗玉洁激动地还原现场:“砸墙的那个男生还挺好看的,他一拳一拳地砸在墙上,那阵势看着都疼,可他脸上淡淡的,面无表情,眼睛又通红通红的,像一条可怜的小狼狗!倚在旁边的男生呢!双手抱胸,低沉地说——林梭,坚强点儿。”
“林朔?”阮清言脱口而出。
“你认识?”室友问。
阮清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顿了顿道:“我知道翘舌的、四声的林朔,平舌的、一声的那个我不知道。”
“翘舌的林朔长得好看吗?”罗玉洁问。
“好看。”阮清言老实地答,她向来是个尊重事实真相的孩子。
罗玉洁补充:“靠墙的男生有点儿口音。”
“那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哟!”方兰冷静地侧卧着分析道,“你那个林朔是动物医学系的吗?”
阮清言的心“咯噔”一下:“什么叫‘我那个林朔’呀,那人我知道,但不认识,不知道他是什么系的。”
“知道,但不认识”,这六个字从阮清言的嘴里溜出来的时候,她觉得怪怪的,就像有根软绵绵的毛线头躺在心里,在风的吹拂下一动一动的,有点儿痒。想着想着,她眼前浮现出林朔面无表情、一下一下砸墙壁的画面,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据罗玉洁讲,男生砸墙与被调剂到动物医学系当兽医,与梦想的经管学院金融系差距太大有关,也与和同学打赌第二次上解剖课一定不吐,结果输掉半个月生活费有关……
大手笔啊!阮清言想。
回想他将满盘的饭菜倒进垃圾桶的行为,阮清言觉得他是能出此大手笔的人。
转眼,校道两旁的银杏树开始泛黄,偶尔有两三片叶子会先于季节飘落下来,被伤春悲秋的女生捡来当书签。
别人捡叶子,阮清言动筷子。
自从上次夹鹌鹑蛋丢尽中国人的脸之后,阮清言经常会将鹌鹑蛋红烧肉打包回来,独自坐在书桌前,像练武功般,练习如何用筷子夹鹌鹑蛋。
罗玉洁感叹道:“清言,你这么喜欢这个菜啊!”
阮清言屏息凝神,夹住一颗鹌鹑蛋:“不喜欢啊!买着练手。”
没多久,她就胖了五斤。
第一个发现她长胖的人是顾凡超。那天,他约她出来说加入汉博校足球队的事。
工作日的汉堡王有些冷清,阮清言坐在窗边搅着吃不完的草莓圣代,一脸“我胖了”的忧愁。顾凡超蹙着浓眉,一边违心地说她胖了也可爱,一边催促她去应聘汉博大学足球队行政助理的职务。看着他晃在眼前的招聘启事,她没信心地说:“可是他们只招一个耶!”
“嘿,行政谁都能干,足球队那些人都看脸。”
做大一新计划的时候,阮清言就下定了自己赚零花钱的决心,这大概是她和其他“富二代”最明显的区别。眼前应聘足球队行政助理的工作,确实是赚零花钱的绝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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