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2-27 编辑:小编
他害怕!是的,他也害怕距离过近,他控制不住自已的心,也怕她发现到某些事情!
毕竟,纳兰如雪,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那么的聪明!
饭后,如雪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上了二楼,走进了自已的房间。
残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上楼后,才轻轻地向二楼走去,他来到如雪的房门前,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因为,他知道,十二点过后,如雪会“需要”他在身边陪着她。
午夜十分,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睡着的如雪脸上出现了极度痛苦的神情。
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子,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心口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起来。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双手,一双悲痛的绝望的眼神盯着她,似在告别,似在求救,又似在用鲜血释放愤怒,或者在向老天惩罚着不公平,那双沾满鲜血的手颤抖着向如雪的眼前伸来
“啊妈妈妈妈”
随着尖叫声响起,如雪猛地坐起了身,不停地大声喘息着,随之把头埋进弯起的双腿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腿,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脸上的冷汗一颗一颗地直滴下来。
房门迅间被打开,残阳快步地冲到如雪的床边,“雪,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熟悉的关心话语,如雪慢慢地抬起头,看到的是微弱的月光照出的是残阳眼里的关怀,还有那隐藏着的担心。
“阳”如雪轻唤了一声,扑进了残阳的怀里,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才能找到安全感。
残阳紧拥抱住如雪颤抖的身体:“没事了,没事了!”他温暖的大手在如雪的背后轻轻地安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残阳感觉怀里的女人已经再次入睡了,他才温柔地把她重新放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残阳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安睡的脸上不时地紧皱眉头,他的心也时不时的紧张起来。
十年来,始终如此。
每晚午夜十分的这个时候,她都会从恶梦中惊醒。
这时候的如雪是非常脆弱的,白天的坚强荡然无存。
曾经记得有一次,好像是她母亲的忌日的那一天晚上,从梦中惊醒后,她哭了,流了显示脆弱的眼泪,从没见她在人前流过泪。
那是残阳见她第一次流泪!
“这个梦魇到底要折磨你到什么时候?”残阳在心中这样问道,可是他找不到答案。
他能给予她的,就是在她害怕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给她一个所需的温暖的拥抱,除此之外,他根本无能为力。
尽管,他想要给她很多,很多
薛岭公墓,如雪站在母亲的墓碑前,十年没有人打扫的墓碑,风吹雨打,尘埃蒙蒙,那张玻璃镜片后面的黑白相片,也就是——遗像!
遗像里,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淡笑着,眼神中有几许淡淡的忧郁,尽管是黑白的遗像,却能看出她的端装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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