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姐在后面不住的笑，“好了好了，你们以后慢慢论。”她看着我说，“小李啊，该说的我已经给李宇交代过了，你们以后做好轮班就好了。”

“可是纪姐，郑度他……”

我刚说出这个名字，纪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你说什么？”

“郑度他……”

纪姐突然就冲过来了，一脸紧张的表情，面色也突然变得异常苍白，“你……从哪知道这个名字的？快说！”

纪姐的转变有些突然，我被吓了一跳。“他，不是昨天跟我换班的吗？”

纪姐听我说完，眼睛瞪得老大，一把将我从传达室拽了出来，拉着我往远处走，好像生怕李宇听见。

“小李，你老实跟我姐说，郑度这名字你从哪听来的？”

我只好把从遇到郑度，到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

纪姐听完，眼眶渐渐泛红，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我。

“不信你看，他刚才还打过我电话！”我解释道。

纪姐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焦急地上下滑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接过手机，真的没有任何的记录，没有通话，也没有号码。

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手机号明明是我亲手存的，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连同通话记录一起消失掉了。

这样一来，我认识郑度后发生的事，全都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疯言疯语，没有了任何的佐证。

对了！

还有一个地方能证明我说的话！

我二话不说，转身冲向了监控室。

纪姐看出了我的动向，紧随其后跑了过来。

我冲进监控室，马上调出了这两天传达室方向的监控。

监控中，我从第一天上班进了传达室，一直到早上下班回家，这传达室里根本没有任何的人进去过。

我又调出昨天的监控，我拎着行李，进了传达室，直到早晨出来放行李，没过多久又回到传达室，然后再也没有出来，直到纪姐他们到来。

我怔怔地看着屏幕，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我的一场梦？

可我能清晰地记得郑度的声音，容貌，包括他跟我说的每句话。这怎么想都不像是在梦里。

“纪姐，我……真的看到了郑度……”

“小李，可能是你还没有完全适应，做了怪梦吧。”纪姐轻声安慰我，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与急切。

“纪姐，这个郑度，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我转身问她。

纪姐听到这个问题，身子微微一颤，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怪人。”纪姐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但是他人确实对我很好。只可惜……”

“可惜什么？”我追问道。

“可惜，三年前，就把我抛下，再也没回来。”纪姐刻意地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舍与怀念。“对了，郑度是他的笔名，他的真名，叫做赵文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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