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那人面对苏裴怡却不敢过多端详,低头看向伤口,从衣物之隙无意间瞥见苏裴怡腿上肤若凝脂,面颊又是一阵红晕。
伤者事大。
少年心中想着,从腰间取来一方白帕向那处伤口拭去。
苏裴怡只顾着贪恋美色,对这少年此时的唐突之举,竟也未再制止。
可她哪里知道,这墨衣之人心怕疏忽间触及她的肌肤,清瘦修长的十指握着帕子已是有些发抖。
“见你年轻尚轻,怎么知晓这么许多?”
苏裴怡见这人擦拭伤口十分娴熟谨慎,再加之刚刚一眼便能辨得这蛇毒性甚微,心生钦佩。
可这少年竟似未听见一般,依然专注于手上擦拭伤口之事,不发一言。
苏裴怡见他不愿言语,虽觉心中几分尴尬,也只好不再做声。
半晌,被血迹遮挡的肌肤被擦拭干净。苏裴怡低头看去,果真不见什么齿痕,只是痛处时不时有丝丝血迹渗出。
可还未待苏裴怡反应过来,那人只轻声说了一句“失礼”,便俯身将唇向苏裴怡腿上凑了过去。
苏裴怡适才年幼,又从未经过这蛇咬之事,哪里知道即便毒轻也需吸出污血才行。
她只觉得此人是在行轻薄之举。
“你这是做甚?”苏裴怡欲躲闪,可这右腿却被那人紧紧握住不得动弹。
“没想到你样貌堂堂,竟是登徒浪子!”挣扎间,苏裴怡扭头喊着,“苏星原,你怎还不回来!”
可惜苏星原此时已经走远,全然无人应答。
苏裴怡欲哭无泪,只得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子伏在自己腿上,唇贴在那处肌肤之上。心中暗想:今日竟如此晦气,先是遇蛇,而今又遇人非礼。
那少年也全然不顾苏裴怡的挣扎哭闹,只顾帮她清理这伤口瘀毒。
片刻,他起身向外吐出了一口污血,反复几次后,才用帕子按住那处,抬头对苏裴怡说道:“幼时随父亲四处周游,总习得些许。”
惜字如金,不肯再多说一句。
苏裴怡见那吐出的血污已是发黑,隐约觉察到刚刚之举并非轻薄之意,或是在帮自己医治。
可那人为何对自己刚刚口出诳语之举竟也置若罔闻,为何不稍作解释,任凭自己误会?
苏裴怡心中暗称一句奇怪,又转言问道:“去何处周游?可出了怀苏谷,出了临江郡?”
常锁闺中,外面之奇闻异事也只能偶尔听父亲说得,苏裴怡听得周游一事实在心生好奇。
少年却不发一言,只擦去唇边血污,站起身来,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苏裴怡见他不善言语,便也未再追问。心中又想到刚刚与他的些许肌肤之亲,不觉面红心跳,掩面间又偷偷向这少年看去。
刚刚在头晕目眩之际,苏裴怡已觉他面容俊美异常,而今仔细端详,那面上五官竟如精雕玉琢一般,秀美却不失男子气概。若是说苏星原之容貌如人间翘楚,那面前之人只似从天外仙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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