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2 编辑:小编
高一12班的课是英语,上课的女老师是河北师范刚毕业的研究生,叫祖翠花,青春却不靓丽,一直是班里那群特长生的噩梦。
“黑子,帮我盯着点昂,翠花姐来了,我去隔壁厕所躲一躲!”体育生郑铁最讨厌学英语,每次祖翠花上课他都找借口往外溜。
小黑点点头,早就见怪不怪,掏出耳机塞进耳朵里,打算靠声优熬过漫长的英语课。
“哥,这课我更听不懂了。”二斌苦着脸,很是惆怅,“要不,我也去厕所呆会儿?”
“去个屁,有我呢!”关宁信心十足,他虽然认字有障碍,但单词儿绝对没问题。
酒鬼师傅的庙里时常有外国人出现,都是来求师傅办事儿的,有说英语的、有说法语的。
每次有人来师傅就躲了,只能由关宁出面接待,他很好奇外面的世界,经常打着师傅的旗号让对方教自己外语,久而久之,英语和法语就成了他的第二母语,溜得很。
过了一会儿,祖翠花抱着教科书上了讲台,她长的倒不丑,五官挺端正,就是略微有点儿胖:小腿和大腿一样粗、大腿和腰一样粗、腰和脖子一样粗!
至于胸,人家那不叫胸,应该叫炮台。
关宁觉得祖翠花这身材当老师真是浪费了,应该去当歌唱家,气息运行肯定特通畅,从头到脚一点儿瓶颈都没有!
果然,祖翠花一张口,教室窗户都跟着共鸣,这让关宁想起山里面那头跟自己战斗了十年的母老虎。
不过,祖翠花的发音倒是不差,听得出来是跟着收音机下过狠功夫的,典型的伦敦腔儿,而且还是伦敦南部的口音,很BBC。
关宁对祖翠花没偏见,认真地跟二斌解释,啥叫倒装、啥叫时态,每个单词啥意思,听得二斌一愣一愣的。
祖翠花是朱大建的远亲,进一中还托了老朱的关系,操场那一幕她也看见了,心里早憋着给老朱出气儿呢,正好看见关宁嘀嘀咕咕。
“关宁!”祖翠花跟老朱一个套路,都是讲着讲着话突然大喝一声,为的是先把学生吓懵,然后才好收拾。
不过,这招儿对关宁没啥用,这小子贼的很,山里的狐狸都躲着走,祖翠花这点儿道行和人家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关宁懒洋洋地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祖翠花,后者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没穿衣服一样,一阵耳红脸臊,竟有些慌乱。
“你刚才在说什么呢?”祖翠花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厉声质问。
教室安静极了,大家都领教过祖翠花的狮吼功,全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心说:这个新来的也真能折腾,刚跟年级主任叫完板,现在又跟翠花姐杠上了,别是二中派过来拆台的奸细吧!
“我给同桌讲讲句型,他没学过英语。”关宁微笑着解释。
“那也不能在课堂上说话呀!再说了,你不是没上过学么,你有什么本事给别人讲,你自己听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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