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不要让夫人知道很有深意，秘书跟了焦鹏程很多年，很快领会了老板的意思。

“我们派到柠檬娱乐的商业间谍除了小刘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科技部还有两个员工潜伏地很成功，至今还没有被发现。”

“让他们随时待命。还有，给小刘的妈妈打一点儿钱，告诉小刘不要乱说话。”

“要不要把当时答应给小刘的钱一次性都付清。”秘书有点于心不忍。

“不要，对于他们这种贱民来说，不能给一次付清，要细水长流。”焦鹏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满满的优越感，全然忘了如果不是入了富家千金的眼，自己可能现在也是自己口中所说的贱民。

焦鹏程下班回家之后没有马上上楼，而是在车库里面抽了好久的烟。反正就算回家也没有用，家里没有人等他。他有些困了，脑海里两幅面孔轮流出现。一副是孙栗妲晃着马尾辫儿的笑脸，一副是妻子许昕浓妆艳抹的脸。最后妻子的脸彻底不见了，只剩下孙栗妲顶着青春无敌的脸甜甜地叫着：“学长。”

捐赠仪式结束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分组驾车返回公司。孙栗妲按照李思妙的安排找到车时，才发现自己是和李思明一辆车，而且是没有司机的那一种，车上只有她和李思明两个人。孙栗妲主动坐到了主驾驶的位置。

李思明见孙栗妲上了车，也明白了李思妙的用意。

他来到孙栗妲旁边，“下来，我开！”

“你今天挺辛苦的，还是我来吧。”

“我来。我没有让女人开车载的习惯。”李思明扶着车门说道。这种视角下的李思明压迫感很强，孙栗妲乖乖地从主驾驶的位置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孙栗妲刚刚坐稳，就见李思明俯身向自己靠近，俊朗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从李思明的瞳孔里，孙栗妲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李思明身上独有的香味劈头盖脸地扑在了孙栗妲的身上，孙栗妲不由地僵住了身体。

李思明不是要吻自己吧。他如果吻我，我是应该拒绝呢？还是应该接受呢？如果接受的话，是要闭眼睛呢，还是不闭眼睛呢。孙栗妲一时之间天人交战，不知道如何是好。

“山区的路崎岖，系好安全带。”李思明在孙栗妲胡思乱想地功夫伸手将她的安全带插好了。

原来只是帮我系安全带，孙栗妲长舒了一口气想，最近因为跟李思明的接触较少，她以为自己一见李思明就想入非非的毛病已经痊愈了。结果今天又旧病复发，她心里有点懊恼。

“孙律师，以前来过这里吗？”汽车平稳地在山路上行驶，李思明又想到了那个揉孙栗妲头发的男人，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不过以后我可能会常来。”孙栗妲如实地回答。

“你来干什么，用自己的黑暗料理荼毒祖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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